沙雕甜饼为主,基于人设进行CP和乙女的创作,万一OOC了也别捶我。

【新世界】新世界(三兄弟金海长根小耳朵)

决定重组。

从微博和tag里来的灵感。

构造的“新世界”。

为爽而爽,意难平的产物。






“呦!金爷,羊肉刚出锅!”

“不了,三儿呢?”

“我们三爷?狗场后头!我给您送过去!”

“嗯。”

金海客气的笑笑,夹着公文包慢慢走过窄巷,似乎有心事。冬天天黑的早,狗场里还亮着灯,但早已经没有了白天热闹与狂乱。人走到院子里能隐约听到笼子里狗的低吠。

“金爷。”迎面走来的几个矮壮摔跤手碰见金海,点头打招呼。

“嗯。”

帘笼一挑人进屋,小耳朵桌上刚摆了盘水煮花生米,正往酒盅倒酒。

“自己喝上了?”金海把包放在柜上,拿过刚刚倒上的酒一口闷了。

“嗯,你不走了吗?”

“有点事,耽搁了,狱里进了个犯人,上面盯着紧,我办完这事再走。”

“嗯。那老二呢,老二还走不走了?”

“长根说去哪儿都一样,无所谓,实在不行就回四川。”

“真分啊金海。”

“嗯,去南方,舟山。”

“你打鱼去不成?”小耳朵又拿过来一个酒盅,给两个人都倒上,不咸不淡的冒了一句。金海抬了抬眼皮看了一眼小耳朵,没吱声。

“到时候再说吧。”




自己和长根还有小耳朵没插香,小耳朵也从来不叫自己大哥。说实话,如果真的到了讲究的时候,那关老爷都没法给自己作证,就没给人供过香火。之前没熟络,按着道上的人客气称一声金爷,后来发生点矛盾,算是不打不相识。但这声“爷”是不叫了,就连名带姓一起,带着一股子服气又不想认的劲儿头。



金海知道小耳朵什么脾气,不然之前灯罩那回也不会说以路过的名义,晚上戒严了还叫那帮兄弟出来看看怎么回事。自己把比划日本刀那小子给办了埋城外,手上挨得那一下淌着血回去,又是小耳朵差人当天晚上送来的上好伤药。



“长根怎么说?”小耳朵似乎忘了之前已经问过了一遍,只是金海话也少,也不解释,也都懂。他一头搭着官道一头搭着黑道,自己有的时候就是烦他这个两头拎不清。这世道,跟那伙当官的有联系,还不如在天桥底下拉着兄弟们单干舒坦。


“长根?不刚说了,走的话四川。”

“那你去不去?”

“再说吧。”

“反正我不走,我这儿还一大帮兄弟,还一老娘。”

“嗯。你弟弟还在狱里,我走之前给你放出来。”金海低头喝酒,像是随口提了这一句。

听这话小耳朵把酒盅放下了,碰着木桌沿发出“嗒”的一下声响。

“当真?”

“嗯。”



“羊肉——!二位爷!”小伙计端着一盆肉喜气洋洋的送进来给搁桌上殷勤的打招呼,又乐呵呵跑了,留下两个人看着肉大眼瞪小眼。

沉默了一会儿,小耳朵拿起一块大的递给金海,“吃。”

“长根这些年不容易,要是不走,你和长根相互照应。”

“知道。”



长根和几个从四川带来的兄弟跟着部队调配来的北平。后来队伍打散了,就留在了北平。这家伙不太爱说话,但认准了就真心对你好。阴郁脸上,抬头纹加胡须,比金海年轻却显得比金海老气。

信佛但杀生。

金海笑他你这算什么,吃素,杀人,还信佛。

“不知道,大哥,我这辈子就这样了,修来世吧。”

“你把这辈子过好了比什么都强。”



长根认得金海是在狱里。当时打起来的是一伙车夫和一伙大兵。乍一看是流窜在外的兵痞,上过战场,有枪,有力气,够狠。几个车夫就算人多也不可能占上风。

他当时一个人,也没想着充大爷调停,路过而已,在那伙人掏枪之前就开了枪,也没停下脚就径直走了。结果那几个兵痞不是兵痞,说是哪个长官家的护卫。就这样,自己后来给指认出来直接给下了狱,说是要枪毙。

自己兄弟来探监,外乡人没人脉也没多少钱,想跟上头通个气也没辙。

“算了吧。”长根安慰他们。

他们私下里嘀咕要劫狱长。



金海那个时候就已经认识了小耳朵,几个摔跤手围上来直接生擒,都不用他自己动手。

这件事也得益于车夫们,徐记车行的徐允诺,找到金海,问问这事还有没有缓。家里就徐天这么一个儿子,当时起冲突的时候车行这边他带的头。按理说,也应该是救命恩人,徐天这孩子命大,不然早就让那几条看家狗给咬了。


“我知道你的事了,要枪毙你,上面得下来令,等风头避一避我让你出去。”


“这么憋屈,要我我可不认。”金海隔着铁栅栏,说话不紧不慢。

“你是狱长。”

“对,我是。”



当然,后来金海放了长根,还找了个大一点的院子让他们几个弟兄住着。“我也杀过人,给人平过事,但行的正走的端,都是死有余辜的玩意。”


长根在心里默默的合了合掌,每次拜佛之前也连带着给金海也求一声平安。

后来这些年,在北平城听说有一伙川人,暗地里专门给人平事。



“对了,”金海拆掉一根骨头,把肉放进嘴里嚼了两下,问的含含糊糊,“长根最近接的什么买卖?听说了吗?”

“不知道,槐花胡同沈世昌的,那家伙好像是个司令。”

“沈世昌……不剿总的吗?他接什么活?”

“不是很清楚,要杀一个钟表铺的男的。又让杀一个来和谈的女的,叫田丹。听着就不像好东西。这官道上,麻烦事儿。接这样的活可不舒坦吗,黑吃黑……”后面的话因为吃肉变得更加含糊不清,但金海听的心里直皱眉。



和谈的女的……

不刚关我狱里的田丹吗……沈世昌……剿总司令……不是说要保吗?还要杀她?

不是说要放狱里好好的……

“那女的……”金海起身去洗了手,“不喝了,碰见长根给他说一声,算了,我去,我去找他。”

“你说刚刚放人,当真的?”

“嗯,等着。”

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“男的叫冯清波,钟表铺的,大概是跟这个沈世昌做事的,我得打听清楚,那沈世昌还借了人给我,先用他们的人探探底细,不能伤了我的兄弟。”长根在屋里请大哥坐下,自己把烧水壶提来沏上茶,“大哥怎么想起来这个了?”


“这些人不是善茬,北平眼巴前要和还是守得住情况还不明朗,我是要走现在也有点事拖住了。找你来就为这事,哎,搁这儿先,”金海接过茶放手边,继续说,“就按你刚刚说的干,咱自己人不能折那沈世昌手里,我还没打听明白。我听说还要杀个叫田丹的?”



“我出来,您还记得那个吞您金条的那位吗?那个叫柳爷的女的,碰见她了。让我杀田丹。”

“你应了?”

“应了。她说把田丹杀了,给还您金条。”

“他们两个都是跟咱们不一样的人物,通着天,这么大人物找你杀人?”金海怕就怕在借刀杀人,最后自家人受损。



“我没多问。”长根的手指头挲磨着茶杯口,想了想,“大概大人物也有大人物不好动手的地方。”

“说的是,先弄那个冯清波吧,田丹这个人,还是先别动。上头有人要保,那柳爷,先别听她的。”




“嗯。”金海端起茶水吹了吹茶叶,慢慢喝了两口,“茶不错,四川那边要是去,去了什么打算?”

“卖火锅?”

提起回四川,长根少见的说了方言,不苟言笑的沧桑脸上带着笑纹。

“去你的卖火锅。”金海也乐了,“那我先回了,你小心,有事找我。”

“嗯。知道。”









评论(13)

热度(43)